多少年生我的黄土地都改变了模样,未有小河边的老垂柳每到春天都会吐出新的嫩芽。
岁岁生出的新枝条模仿着她们的前辈,随风吹摆,交织,接吻,昼夜拥抱和相爱着。
当年的你我也曾那样,每次都是在暮色里,在哗啦啦常年不断流的小河边,说是见景生情,不如说是天生的雄雌到了生理上求爱的季节。垂柳枝条的磨擦是什么感觉不知,贴近你尽享了电流麻便全身的快感。
终于完美了相抱相吻早已急不可待的初心。
你可知道,那天一见到你就心急如焚,真想一口把你带骨吞进早已饥渴的肚子里。
你肯定记得,那是一个周末的傍晚。
初三四的月芽刚挂树梢,小河边的垂柳下只有你我。
我也不知当时哪来的胆,上前紧紧的抱住了你,两人滚烫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了一起,当时电流冲击了大脑,兴奋的口忙手乱,可解了多日早已饥渴的你我。
夜静的,只听到两颗心在急速的跳动,幸福的忘记了周边的一切!
每想起那一晚的幸福,初恋多日初次的电流和滋味就像发生在昨夜。
那一夜,小河边,月芽下。
多少年来我心里总装着,装着那一夜的那一刻,还总想再享那电流的冲击波!
我珍惜和在意那夜痴心的梦幻,
你是否还爱我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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